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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那亚x《想飞的女孩》|她们明知坠落,却偏要飞翔

发布时间:2025-04-17 01:51分类: 浏览:27评论:0


导读:编者按:由文晏自编自导,刘浩存、文淇领衔主演的《想飞的女孩》近日上映,用细腻的镜头和复杂的非线性叙事结构,讲述了一对表姐妹跨越二十多年的成长与救赎。这部影片由阿那亚影业(北京)有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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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

由文晏自编自导,刘浩存、文淇领衔主演的《想飞的女孩》近日上映,用细腻的镜头和复杂的非线性叙事结构,讲述了一对表姐妹跨越二十多年的成长与救赎。

这部影片由阿那亚影业(北京)有限公司参与出品,入围第75届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,融合了黑色犯罪、女性成长、家庭暴力、现实题材等诸多元素,以类型创新突破表达的边界。

近年来,阿那亚影业不断发掘、出品了多部关注女性、家庭、个人成长的作品:从《隐入尘烟》中西北农村女性在深情厚土中的坚韧生存,到《脐带》里蒙古草原上母子羁绊的温情重构;从《我经过风暴》撕开家庭暴力阴影下女性沉默的创口,到《热辣滚烫》中女性重塑灵魂、重启人生的热血叙事......

阿那亚影业以女性视角切入社会肌理,用镜头语言记录、书写女性在个体境遇和时代洪流中的困境和成长、觉醒和超越。

这次,《想飞的女孩》再次聚焦女性成长与互助,不同于“大女主爽文”,《想飞的女孩》将镜头对准了那些“飞不起来的女孩”--深陷在生活泥淖中的“失败者”,她们在挣扎中寻找出路,在困境中互相托举,在夹缝中奋力“起飞”。

“想飞”只是第一步,自由并非一蹴而就,在经历无数次坠落与腾空、挣扎和蓄力后,希望每一个“她”,终会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。


定档海报


与阿那亚影业对女性电影的深度关注相似,从《嘉年华》到《想飞的女孩》,文晏对“不可见”女性的深刻凝视贯穿她的创作始终。

从2018年开始,文晏深入走访了重庆朝天门服装行业,上世纪80年代先锋创业者冒险闯荡的故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其中,勇于投身时代浪潮的川渝女性的坚韧、勇气、复杂和生命力成为她创作的源泉之一。


文晏导演肖像

然而,冒险的结果并不总是成功,有血有泪,甚至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“但她们的奋斗就没有意义了吗?”带着这样的质疑,文晏决定创作不“成功”的女性故事。

在方笛和田恬这对表姐妹身上,时代开放的浪潮、独生子女的烙印、家庭暴力的阴影、代际之间的创伤与女性觉醒的微光,构成了她们生活的笼和命运的网,一场跨越二十余年的艰难成长和漫长救赎就此展开。

两个时代的女性境遇交织在一起,形成复写和对照。她们在劳动、生育乃至生存中的种种困境,以足够复杂和立体的方式呈现。


电影官方壁纸

在悲情的表象之下,文晏对传统叙事中女性作为“受害者”的刻板印象表示质疑,她希望书写女性角色的复杂性,还原女性真实的面貌。

田恬的叛逆、方笛的冷漠,母亲的坚韧与妥协,甚至配角的市侩与温情,共同构成了女性的多维肖像。她们不是符号,而是活生生的人——会自私、会懦弱、会犯错,但也会在绝境中互相扶持,迸发出惊人的勇气和生命力。


电影官方壁纸

电影官方壁纸

女性飞翔的起点,始于她们在困境中敢和命运“赌一把”的决心。

文晏曾说:“我相信每个人都经历过困境,在困境中你如何挣脱,如何能走出来,其实就是那个想飞的时刻。”

无论是上个世纪川渝女性挣脱传统角色,在商海浮沉中的冒险与果断,还是田恬在窒息的生活中试图抓住“生育”的浮木,方笛为了梦想外出闯荡、艰难突围……

即使结果失败,但她们的质疑、抗争和不妥协,已经蕴含了女性勇敢“飞翔”的内在力量,也是一切改变开始的起点。


如果说“想飞”是觉醒,那么“起飞”便是直面现实的勇气。

影片中,田恬与方笛做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:田恬选择“困守”,用叛逆对抗家庭的窒息重压;方笛则选择“逃离”,远走他乡,试图在影视城的虚假繁华中寻找立足之地。

留下还是离开?她们在个体与女性的双重困境中彷徨,看似相反的选择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,彼此依存、互为参照,被生活高高抛掷到空中,飞速旋转中折射出女性命运的弧光。


电影官方剧照

在非线性叙事中,真实与虚幻的边界变得模糊,方笛和田恬在现实与回忆之间游走,在“魔幻之都”重庆和充满虚幻感的象山影视城之间奔逃,在生活“悲喜剧”的夹缝中寻找出路。

曾经作为家中任性“幺儿”的田恬,开始学着在压抑窒息的家庭中为女儿撑起一片温暖、安全的角落;追逐理想的方笛在不公的行业规则和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中负重前行,即使生活一遍遍将她浸入冰冷的水下,她也有“再来一遍”的韧性和毅力。


电影官方剧照

影片中还有一位容易被忽略的女性——方笛的母亲田利华,一个隐形的受害者,却深陷对往事的自责之中。作为整个家庭的主心骨,她用自己的决断力和商业头脑,一次次试图拖拽着家人向前。

但是,在现实中,没有人能预知飞行的轨迹,也没有振翅一跃从此就翱翔高飞的美好童话。

导演没有将任何一种选择浪漫化——留守的田恬被原生家庭反复吞噬,逃离的方笛则在职场压榨与家庭重负中进退维谷,田利华一生在劳累与愧疚中寸步难行。


电影官方壁纸

女性进退两难的相似命运恰恰揭示了她们的残酷处境:无论选择哪条路,枷锁始终如影随形。

“我真的尽力了。”

“我没有错,为什么我不可以好好生活?”

田恬困兽般的发问,也代表了影片中所有女性的质问:为什么女性必须为家庭牺牲自我?为什么自由总是伴随着愧疚?为什么无论软弱还是强势,女性总是被指责?女孩们要如何选择,才能过好自己的一生?


电影官方剧照

女性的选择不止有一种,这些问题也没有标准答案,但提出它们,已是迈向自由的第一步。

文晏曾在采访中提到:“女性的抗争本身就是一种英雄主义。”即使“起飞”的姿态狼狈,即便结局未必成功,这种觉醒和勇气本身已足够珍贵。


撕开“女性互助”的温情面纱,影片通过刻画方笛和田恬这对既亲密又对立的姐妹关系,将女性之间复杂、流动又紧密的情谊细腻诚实地呈现。

作为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长大的表姐妹,方笛和田恬之间有深厚的情感,是家人,是密友,但她们也会嫉妒、争吵,甚至互相伤害。

母亲将对弟弟的愧疚转移到田恬身上,舅舅的堕落为整个家庭带来灾难,方笛对田恬有微妙的嫉妒、有竞争的敌意,却也会在长辈们爆发争吵时,轻轻捂住妹妹的耳朵。

当方笛逃离家庭后,作为被留下的人,田恬既羡慕她的自由,又怨恨她的“抛弃”,在出现分歧时用决裂表达不满,但又忍不住偷偷关注她的近况、她的理想。


©VOGUE服饰与美容杂志

随着她们在成长中位置和角色的改变,方笛和田恬的关系也在时时流动、变化。

作为姐姐的方笛,似乎一直是更勇敢、强大的存在,她勇于出走,敢于承担,可以在田恬羡慕的目光中自由“起飞”——即使依赖紧紧束缚的威亚。

但当她看到妹妹勇敢地去反抗苦难、直面暴力的斗争时,长时间在生活磋磨下变得麻木的心被再次触动了,这是妹妹对姐姐的另一种救赎。

这种复杂、流动、双向的女性情谊说明:女性互助从不是简单的、理想化的“拯救与被拯救”,而是在碰撞中彼此重塑,在破碎中相互成全。 


©VOGUE服饰与美容杂志

正如文晏所说:“什么才是真正的帮助?就是我们都身处困境,也都克服各自的难处,然后一起携手往前走,这才真正有力量,也更真实。”

当方笛收留田恬一起逃亡,当田恬为了保护方笛和毒贩对峙,当她们决定携手和命运“再赌一把”,这种“托举”没有宏大的口号,却更接近女性互助的本质——不需要完美无瑕的救赎,只需在泥泞中彼此搀扶、互相温暖。


影片的英文名“GIRLS ON WIRE”(钢丝上的女孩)暗喻女性处境的危险与脆弱,但海报上“金乌负日”的神话图腾又为故事注入了一丝希望。

贯穿全片的“乌鸦”意向,既寄托了女孩们对“飞翔”的向往,也象征着女性千百年来所承受的污名化。

在“金乌负日”的神话故事中,乌鸦是上天的使者,每天背负太阳从东边升起,西边落下。坠落与新生循环往复,黑暗与希望交织轮转。


©VOGUE服饰与美容杂志

电影结尾,田恬消失在大海之中,饰演者刘浩存给出了两种不同的解读:大海象征了她人生的困境,田恬的消失代表了被困境所淹没;广阔无垠的大海也象征着自由,田恬找到了新的希望和新的生命,飞向了属于她的天空。

当方笛穿上了田恬极具生命力的红色外套;当露露成为了新一代的“幺儿”;当方笛从城楼上一跃而下,极速俯冲后展开黑色的羽翼……女性精神的传递,代际之间的和解,女性力量的昂扬,在生活的废墟之上,明天依然充满了希望。


©VOGUE服饰与美容杂志


影片的“非线性叙事”将两代人的命运交织并列,似乎暗示着女性的困境具有代际传递性,但绝不是简单的重复和循环。

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局限,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进步,觉醒并非一蹴而就,“飞翔”或许仍需练习,这是一个漫长且复杂的过程。

当一代代女性成为彼此的翅膀,互相托举,接力齐飞,每一次试飞,即便坠落,都在为所有女孩铺就更广阔的天空。


电影官方剧照

《想飞的女孩》不是一部“大女主叙事”的“爽片”,它没有给出标准答案,却抛出了无数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
当社会热衷于讨论“女性该如何成功”时,这部电影让我们看到:那些“失败”的、狼狈的、甚至未曾起飞的女性的故事,同样值得被讲述。她们的挣扎与互助,或许正是改变的开始。

导演文晏说:“电影要讲人性微妙的时刻。”在这部电影中,最微妙的时刻莫过于——当女孩们意识到飞翔的代价,却依然选择张开翅膀。

为沉默者发声,为困顿者点亮希望。正如影片结尾,“想飞的女孩”俯冲大地后昂扬起飞的姿态,阿那亚影业也始终相信:

电影艺术的力量,在于让每个普通人的故事都能长出翅膀,飞向更辽阔的远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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